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近日在為自己的愛情找尋些許解答,雖依然模糊,卻讀到很有感觸的章節。

於是想和大家分享。

雖說是「戀人絮語」,但總覺得這段對話,在註釋的部分,適用於面對人生的生存之道,這部分也是最喜歡的。

 

羅蘭巴特在這篇章第五點寫到:

我要改弦易轍:不再忙於揭底或忙於解釋,而是將意識本身當作迷幻藥,

藉以達到某種徹底擺脫現實的幻象,

在純淨的夢境中窺出愛情的前景。

(如果意識─上述這種意識─成了人類未來的實現,那將會怎麼樣?

再繞一個圈子來看,一旦有一天所有逆動的意識型態忽然消失殆盡了,

意識最終會不會消除事物的表裡、內外的差別?

如果分析不再是被用來消除渾成的力(甚至不再去改變它或引導它),

而只是像藝術家那樣去裝飾點綴這種力,那又將怎麼樣?(註釋)

我們不妨設想,研究名實差異的科學某一天會突然發現它自己的辭不達意之處,

而這種辭不達意就是一種全新的意識方式。)

 

註釋:

這裡可以明顯感覺到尼采思想的印跡:

      在尼采看來,儘管人生痛苦無法避免,人也沒有必要絕望厭世,

或藉助理性來克服痛苦,人可以通過非理性的酒神精神,

靠人自身旺盛的生命力與痛苦抗爭,肯定人生,靠生命力的投射來賦予世界以意義;

由此出發,他反對整個西方基督教文明(包括它之前的柏拉圖精神:

「我發現它是如此遠離希臘的一切基本本能,如此道德化,

如此先於基督教而基督教氣味十足。」),

認為它從根本上否定人生,壓制並且扼殺人的生命力,是逆動的意識型態

理性分析同樣也會消解、分化這種自然渾成的力,而導致人的衰落,

因此是不可取的;人只需要用酒神精神(強盛的生命力、激情)

和日神精神(明澈的夢境,直覺的關照人生)去肯定人生,去發現人生的美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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